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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说出口,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原本因能够下山而升起的那份庆幸感,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想带着宋佳逃跑,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全是他们寨子里的人。
别说跑了,就算离开白羽的视线范围,我担心这些人会敲我一闷棍。
和这条命比起来,限制点人身自由不算什么,起码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敢弄到表面上来。
回到寨子的一路上,我和宋佳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白羽倒是和那个村民用苗语聊得火热。
我更加深刻地感觉到了少数民族语中间的信息壁垒,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也没必要非得折腾这一趟。
车子很快回到了寨子,穿过外面形似城墙的大门后,我们就看见了停在寨子广场上的货车。
整整两辆厢式货车上装满各式各样的货物,隐约还能瞧见里面有些类似纸扎一样的东西。
就连一旁的小轿车都塞得满满当当。
货车的司机正是我们之前在苍蝇馆子遇到的那几个人。
见到这情形,宋佳对我挤眉弄眼道,“冉冉,咱们是不是错怪他们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无语地看着宋佳。
直觉告诉我,这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白羽这时解释道:“火把节在我们寨子里算是一年一度比较盛大的节日了,在外务工的村民也都会回来,而且这个节日一共有三天,从第一天起,大家就会为第三日做准备,我们寨子里的规矩是要上山去找一种青红色的花,找到了就有好兆头,寓意着一整年都可以平安顺遂。”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山上的花那么多,你们就不担心有人在这深山老林里迷路吗?”
“寨子里的人打小就在山里活动,对这一带也都比较熟悉,更深的林子就不会有人去了。”
白羽说着,对着我和宋佳笑了笑。
“不过这次你们两个人参加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做向导,保证给你俩讨个头彩回来。”
我对白羽的话持怀疑态度,只敷衍的道了声谢,“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可就在我带着宋佳回到吊脚楼时,我突然发现门上的锁好像被人动过。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临出门前,我特地将门锁调整到了一个奇怪的角度,可以刚好和墙上竹子的痕迹组成一个三角形。
可现在三角形被打破了。
我站在门口,捏着钥匙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进门的人是想偷东西,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我眉头紧皱着,迟迟没有开门,身后的宋佳坐不住了。
“冉冉,怎么还不开门?这破天已经要把我热死了,咱们进去吹个空调不爽吗?”
宋佳说着话,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可就在他皮肤与我接触的一刹那,一股刺痛感穿破衣料直袭我的肩膀。
只在一瞬间,我就把宋佳的手甩了出去,捂着肩膀疼得额头冒出阵阵冷汗。
“你手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扎着我了?”
我问着。
宋佳翻来覆去地把那只手检查了一遍,“我这手上什么都没有啊,你现在怎么这么敏感了?”
宋佳说着话就要来检查我的伤口,就在他手指要碰触我的一刹那,我有本能地闪身躲了出去,警惕地盯着她的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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