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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工匠建造密室时,或是往里走,或是往地下走。
朝上走的实为少见。
谢慈紧跟着一跃上了房梁,上下层叠交错的梁木之间,果然别有洞天,是一个仅供一人进出的方正小门。
晏雪早已钻进去,在里面等着他了。
谢慈跟上去,身形掩没在了门内,问道:“一亩香的楼里,有几个这样的入口?”
晏雪答道:“四个。”
她说:“四个房间,四个入口,四条相互错杂的路,通往同一个所在。”
谢慈一听便明白其中的用意。
那些谨慎怕死的人物啊,一门心思想把那些肮事儿做的滴水不漏。
一亩香便如他们所愿,建造了这别有用心的暗场。
如此一来,明面上几个人彼此陌生,互不相识,暗地里,很可能早就狼狈为奸了。
谢慈亲眼见识了一亩香的机巧,恐怕连燕京的太平赌坊都要逊色三分。
想一想,也没什么意外的,毕竟一亩香是崔字号的产业。
崔大掌柜的名扬在外,地下银庄揽尽了半个江山的财宝,江湖上有个一直流传甚广的说法,一只脚踏进了徽州,等于是迈进了崔家后花园,想当年贵如陈王,远在燕京城也要仰他的鼻息。
陈王贪污军饷一案在京审理时,曾牵扯出了崔字号银庄这根深蒂固的产业一角。
查办陈王是谢慈一力主办的,也是没办法,以陈王的身份和根基,他若是不办,便没人敢办了。
他一路从燕京到北境,费尽心思撕开的豁口,一但落到那些和稀泥的人手上,最终只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谢慈执拗的在其中搅和了两个多月,能定死陈王和兵部尚书的罪,已是不易了,再往深处,寸步难行。
崔字号也只不过是难受了一段时间而已,悄悄的闭门暂敛了风头,钱财依旧悄悄的往燕京各个高官府中送,安然无恙的荡平了危机。
是人都能看出来,崔字号最近已经在慢慢的复苏了。
谢慈当年与崔字号结下的梁子,迟早有翻旧账的一天。
更何况,当年在去往北境的途中,芙蕖是生剜了崔少东家的一只眼睛。
那可算是血仇。
晏雪在前方带路,谢慈跟在后面,狭窄的通道两侧是薄薄的木板,其中以横梁支撑,既轻巧又结实。
谢慈在走了很久之后,忽然听到了从脚下传来的对话声。
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热闹的谢慈,驻足仔细听,那竟然是陈宝愈的声音。
陈宝愈与南秦的六皇子终于到了撕破脸的时候。
南秦六皇子好似已经失去了理智,话里话外语气格外冲:“你说我干涉你们燕朝的内政不懂规矩?好啊,陈堂主您懂规矩,您当年派人潜入我南秦的后宫,扶持年幼无能的九皇子主政,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陈宝愈倒是依然不紧不慢:“六殿下您这可有点乱咬人了,一力扶持九皇子主政的人是你的父王,不是我,而六皇子你之所以失宠,是因为你为政不仁,欺压百姓,强占良田。
而且不忠不孝,在你父王的药里动手脚。
你所做的这些难道都是我逼的?还是说你清白无辜这些都是我栽赃给你的?六殿下,做人可是要讲道理的。”
姚氏颤颤巍巍道:“兄长,他说的是真的吗,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六皇子怒道:“不是,根本就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你们燕朝的伪君子,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一张嘴便颠倒是非黑白,有理没理全让你说了。
妹妹你到我这里来,我们不与他胡搅蛮缠。”
他最后那几句话说出口,谢慈明显感觉到人已经退到脚下了。
他心道不好,陈宝愈要功亏一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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