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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跟不坦白都因为是所以是 01（第2页）

」

&esp;&esp;「那你这名『感情好』的客户究竟是熟到什么程度，竟然能让你没确认打电话的是谁就急急忙忙追问。

」宋雅虹颇肯定地又强调：「看来这种『感情好』已经好得连吻都接过手都牵过了是不是。

」

&esp;&esp;姊姊的直觉和引领特质太吓人。

&esp;&esp;宋意晴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于是话语不经脑袋地应：「都有过了好不──」

&esp;&esp;好。

她倏然闭上嘴，眼圆瞠在心里辱骂自己。

&esp;&esp;「哦──都有过还有很多次了──」

&esp;&esp;宋雅虹不惊讶，反而发出非常理解的哼疑。

&esp;&esp;「我是说『有』工作……」亡羊补牢行不行。

宋意晴急忙补述。

听不到彼端声音，宋意晴咬牙，绞尽脑汁要再说服姊姊，但宋雅虹忽然开口。

姊姊那声不怎样的哦声之后，宋意晴顿时诧问：「怎样啊？」

&esp;&esp;宋雅虹像终于能发声。

&esp;&esp;姊姊于是说：「过几天你陪我去趟妇產科。

」

&esp;&esp;完全没料到姊姊是有所求。

「去妇產科做什么？」

&esp;&esp;「既然我肚子里他的爸爸从没想过要他，那也没必要留他。

」

&esp;&esp;「宋雅虹──」听闻后宋意晴惊吓大嚷。

&esp;&esp;她嚷完后几乎一个字也说不出。

&esp;&esp;反而是她姊姊宋雅虹仍镇定如常：「已经好好沟通过，确实是不能留他下来，我和他爸爸也还没走到最后那一步。

宋意晴你不要说些『这好歹是一条人命』或者『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之类的话，等你真正面临你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容易下的决定──所以我上次才让你们好好看重『做』和『爱』这两件事。

」

&esp;&esp;又是这么沉重的议题。

&esp;&esp;宋意晴整个人颓丧万分。

&esp;&esp;「好了，我打电话的目的达到，日子也会再联络你，你可以继续去跟你那感情好的客户劈头问罪，不过──记得慎重作好防护。

」

&esp;&esp;再耳提面命后宋雅虹掛断电话。

&esp;&esp;宋意晴拿下手机盯瞧萤幕，这刻的心情比起严栩侑没打电话过来要更恶劣。

&esp;&esp;然后又十分洩气。

&esp;&esp;直起臂膀贴撑墙柱，宋意晴叹嚷：「想就想要怎么控制，我都控制不来还让严栩侑去控制？要是严栩侑更比我控制不住然后跟他的又不是我──」全身瞬间僵硬、蔓延恐怖，她猛抬头撇开手绝对不行地喊：「跟别的女人有孩子我会踢得你──」

&esp;&esp;牙根紧抵，她彻底陷入空前绝望。

&esp;&esp;急迈起步，宋意晴拨号给严栩侑，对方仍是不接听的呆板嘟声。

&esp;&esp;「严栩侑接电话啊。

」

&esp;&esp;她急急跺脚面色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