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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四来得很快,路殊给家里去了封信,说自己一切都好,很快便会启程回去。
在苗岳这几日里她与鸣玉时常见面,对方教她编彩绳,她便认真学着,亲手编了两个平安结,捆在那两个红色的香囊上。
路殊偶尔也会在练完刀后和鸣玉切磋几下。
只不过凭对方的剑术,实在不是她的对手,但见她又兴致颇高,也只好手下放宽,尽量少闪躲不出击,好让鸣玉不至于失了信心,除此之外,她还会教对方一些日后能用得上的、简单易上手的实用掌法。
都则节的阵仗很大,跟她们中原的元正大同小异,鸣玉赠与路殊一件颇具苗岳风格的镶边的大襟右衽上衣,袖口由黑白红三色拼接,胸前挂着银环,下身是条青底蓝边的长裙。
她那日便穿着这身同赫连一起赴了宴,跟一众本寨年轻人坐在帐内聊天。
起初还有些拘谨放不开,赫连带着她介绍了一圈,苗岳人本就热情好客,又正逢佳节喜乐,气氛高涨,没一会儿就熟络起来,几杯酒喝进去更是又笑又跳,被几个姑娘拉着转圈,搞得晕晕乎乎,傻笑个不停。
玩得正起劲,鸣玉从帐子外头进来,叫路殊出去看她跳舞,招呼大伙到篝火跟前接着热闹。
庆典设在宽阔平坦的草地上,最中央燃着路殊前半生所见过最大的一团篝火,周围环绕而坐百余人,斗舞摔跤不亦乐乎。
她寻了个靠前的空地坐下,接过赫连递过来的酒袋喝了几口,感觉已经有些晕乎,便及时停下,不敢再沾。
看着大家围着火把其乐融融,想起今日亦是自己生辰,小时候娘亲会给她做一顿最爱吃的汤饼,在以降阁里的时候,与唐师兄或是与冉师姐也会为她下一碗面,然后在傍晚课后,偷偷给她送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赫连接过她递来的酒袋子,向路殊介绍了坐在她身旁的那位——鸣玉的未婚夫卫密。
她顺势打量了一番,发觉这人的确是年纪稍大一些,但还算是俊朗,客气的行礼打了招呼后,便也没再多聊,专心致志地欣赏起鸣玉若隐若现的灵巧身姿。
路殊也慢慢哼起一首歌,抱着膝盖,跟着人群拍手的节奏左右摇晃了好一会儿。
赫连看向路殊旁边坐着的卫密,忽然来了一句:“卫大人,你怎么了?”
路殊闻言停了曲子,顺着赫连的眼神扭头看他,见卫密正面色煞白,睁着发红的双眼直盯向自己,胸口不住起伏,眼神和回过头的路殊刚一碰上,便一把将她抓住。
“你刚才哼的这首曲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可认识给你唱曲子的人?”
她属实被卫密的反常惊到,愣了半晌才回答:“这是我们中原京城很有名的一首词,被填进曲子里广为传唱,我四岁的时候就听过了,有……有什么特别的吗?”
赫连立刻探身将他的手从路殊胳膊上推开,卫密方才发觉失态,整个人颤抖着道了个歉,平复片刻接着问:“路小姑娘是否知晓是何人所作此曲?”
“记得,作曲者叫画桡,是镐安京有名的艺伎。”
卫密听完这番话,转过头猛烈咳嗽起来,脸色竟然比方才还要难看,完全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听不见鸣玉唤他似的,径直往帐里走。
路殊毫无头绪的去看赫连,对方亦是皱起眉对她摇头表示疑惑,不过还是开口安慰:
“我看卫大人像是醉的不轻,估计是休息去了,没事。”
鸣玉从人群中走过来,朝着卫密背影嗔怒道:“也没喝多少,今天怎么这样反常?”
她说罢,走到路殊旁边,提醒她待会多吃点东西,便不甚在意地转身回了内圈。
看见鸣玉将这事抛在脑后,她也就缓了口气,赫连说卫密这人就这个样子,成日里看着心事重重,猜不透。
“尽兴点,不要被这人的古怪情绪影响,待会儿吃点炙肉,等摔跤比赛结束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路殊本就玩心大,见了吃的便立刻忘掉方才那些没头脑的小插曲,又被赫连推进人群里,围着火堆跟大家拉手蹦跶,不亦乐乎。
玩够之后,赫连说亲自送她回去,路殊便同大家意犹未尽地道了个别,任赫连将自己领到不远处一座山丘上,在一棵大树前停下。
虽说是夜晚,但此处地形开阔,起伏不大,又遇上个晴朗天,星空月亮看的格外清楚,还有远方几个热闹的巨型篝火跳跃闪烁,风景竟是比白日里看起来,更有一番意境。
“生辰快乐,这个送你。”
赫连从胸前的衣物里掏出一只项链,从脖子上解下来,路殊借着光望向他的手心,发现那是块碧绿色的玉石,在月色下温润剔透的散着柔光。
“也没什么贵重东西能送,上次见你穿了一身墨绿,和这翡翠坠子很搭。
我戴了快十年,养得很好,虽说没到价值连城的地步,但作为礼物也不差。”
一听随身了十年,路殊不想抢人所爱,赶紧塞回赫连手里,摁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严肃对人讲道:“你这两日带着我又玩又吃,肯定也花了不少银子,我已经很开心了,能感受到你的好意,这吊坠你贴身戴着这么久必然有感情,想来它也是不愿离开你的,留着吧。”
她笑笑:“我这个人不在乎虚礼,一句生辰快乐就够了,多谢。”
路殊移到他身后,将那块翡翠亲手给人系好,塞进衣服里,拍拍对方的肩,同他并肩坐在草地上吹风聊天,她不肯再碰酒,赫连便一个人喝了几口,较往常有些反常,不仅话格外少,还只顾着喝闷酒,搞得路殊疑惑无言,嘱咐他别再灌了,一会儿晕了走不动路,她可不管。
“在我们苗岳,男孩十二岁那年,母亲要给孩子做上一件绣着羊角獐牙的披毡,再给他亲手系上一块翡翠,以保平安。”
赫连轻轻眨了眨眼:“可我娘早就把我送人了,压根不管我的死活,就连这玉也是我兄长赠予后,我自己亲手系上的,这一戴就是九年多,从没卸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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