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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从一护体内退了出来,拉过莲蓬头给弟弟冲洗身体。
一护被他翻过身来的时候,歪倒的小一护还在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吐着尿液,而他的弟弟已经满眼的生无可恋,眼泪争先恐后往下流。
白哉简直要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刚才一护那么明显的抗拒自己不多想一想?可现在不是开批斗会的时候,安抚弟弟才是第一要务。
他都顾不得一护身上还没冲乾净,赶紧抱紧了软绵绵的弟弟,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哄一护道:“这不是一护的错,是哥哥不好。”
弟控的哥哥从来都不会觉得弟弟会犯错,他毫无原则地首先自己背锅,只希望能让弟弟好受些。
一护看见哥哥满脸愧疚地向自己认错,觉得很是奇怪。
自己没忍住丢了脸,怎么会变成哥哥的错?他迟疑了片刻,想到了那些小黄片,终于鼓足勇气问道:“是…是新的玩法吗?”
毕竟之前白哉兴致勃勃地尝试了那么多情趣,差不多把那些十八禁的玩法都试了一个遍,升级到二十三禁多半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这么一想,一护倒心头一松,有了豁然开朗的错觉。
白哉眼角都在抽搐了,弟弟满心期望地看着他,一副等待着他点头的模样。
月岛倒是跟他描述过这种…咳,特殊的玩法,可白哉毫无犹豫地在一开始就从列表里删除了。
莫非在弟弟的心里,自己已经变成了会有这种嗜好的变态了吗?
可实力弟控的兄长,抹了把脸就承认了自己是个变态。
毕竟因为弟弟太美味了,所以根本收不住手,没有让弟弟解决生理问题结果一边啪啪啪,一边被操尿了,听听这个真相也距离变态不远了。
一护见白哉一脸愧疚的模样,反而心里隐隐内疚了起来。
之前哥哥忽然间变得那么热情,多半是想趁着还没有结束之前多得到一些回忆吧?可结果大部分的玩法都被自己拒绝了,我可真是个不体贴又自私的弟弟。
明明那些…都很舒服,哥哥一定是很用心很认真地去准备了,只想要让我更舒服些吧?
白哉见一护不吭声,也只能埋头替弟弟清洗身体,沉默凝固了好一阵子,一护才终于低声开口道:“以前…以前那些玩法,其实我也不讨厌。”
白哉愣了愣,抬起头来望向弟弟。
基因可真是奇妙的东西,他弟弟也跟对墙面特别有兴趣似的,死死盯着一旁红着脸说:“哥哥…要是喜欢,一护…一护都可以的。”
一护又停顿了好半天,似乎是在拼命说服自己,然后才结结巴巴地说:“今、今天这种…偶、偶尔…还是…可以的。”
说完了这番话,弟弟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口气,然后闭上眼往兄长怀里一靠,满足地将后续工作都交给了已经魂不守舍的白哉。
这一夜一护睡得格外的好,就连冬日迟来的阳光落在脸上,都还眷恋着温暖的被褥不肯起身。
他翻了个身,感觉到身旁的位置不知道已经空了多久,大概是哥哥顽固的生物鐘在惯常的时间把他唤醒了。
可被窝被一护的体温持续暖着,因此兄长的味道仍然温柔地縈绕着他,让他心情舒畅不已。
一护朦朦胧胧地就想要往兄长的枕头上滚过去,可他刚躺到不久前兄长还躺着的地方上,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兄长拉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进了房,将手里的东西搁下后,便转而走到床边。
“一护大人,醒了吗?”
哥哥的手指尖温热轻柔,梳理着一护乱糟糟的橙发,“先吃点东西,待会再继续休息?”
按照套路,如果喜欢的人不设防地在自己跟前熟睡,就创造了绝佳的偷偷摸摸亲一口的机会。
一护虽然醒了,却毫不犹豫地想要继续装睡,等着哥哥给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
他心口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却还告诉自己,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弟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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