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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予宁想起,她和许印月因为两人谈恋爱见面时,两个人都很激动,因为过去的一件车祸公关事件,当时两个人短兵相接,各有各的利益阵营,互相手里都有些对方的把柄,她们都害怕对方以此作为要挟。
许印月说,夏怡是个单纯真诚的人,而她也说,靳凌也是个善良长情的人,整个对话各说各话,最后只达成了一个共识,她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到两个孩子。
所以,商予宁那天告诉夏怡,“我们的愿望就是你们幸福就好了…”
后来几天的晚上,夏怡总是在深夜里醒来,空调冷风吹过她干燥的皮肤和有点湿润的眼睛,总是一旦乍醒,便难以继续睡着,她起来继续改她的稿子,兜兜趴在她脚边,一起等待鸟叫和晨光的来到。
靳凌是在夏怡比稿结束那天晚上凌晨四点回来的,狗先反应过来的,从卧室留着的门缝钻出来,踢着小碎步在门口转圈,他走到床边时,夏怡还在睡着,梦呓声飘到耳边,给她拉了拉踢开的被子,摸到底下藏着她的小玩具,腿间都还残留着退潮后遗留的湿痕。
人瞬间反应过来,她这几天忽冷忽热地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单纯是想他回来满足她的馋嘴。
所以夏怡睁开眼睛,眼前渐渐浮现晨曦微露,脆弱的神经仿佛还悬梦里,性器磨着穴口推进来,又热又湿又胀,人被顶着晃悠着被往前送,是被靳凌从背后抱着操醒的,还越顶越用力。
“老公…慢点…好不好…”
,夏怡,颤着嗓子求他。
“慢点?你下面是这么说的吗?”
,龟头猛地抽离出去,体内随机跟着发出一道“啵”
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夏怡羞愤不已。
靳凌完全不吃这套,换了个姿势,从正面压上去,贴耳朵压低声音问她:“没用的时候就爱答不理,有用的时候就叫老公,这几天玩了多少次自己?”
夏怡不说话,噗呲噗呲,不断抽插的水声传到耳朵里,黑色柔软的短发在指缝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带着还未干透的湿气,挠得手心发痒,心更痒,回想起人穿正装的样子。
靳凌还不懂拍她的屁股,尾音有点委屈说:“回答我。”
,夏怡小声地说:“玩了好多好多次,但是我都好想你,你好像还没有穿正装和我做过,下次可不可以穿正装操我啊…”
说完抬眼望他,眼里尽是水光潋滟,靳凌浑身一震,笑着说了句“你别闹啊,和你说这次呢,你说下次干嘛?”
夏怡撒娇问:“到底可不可以?”
靳凌挑眉说:“可以,但你是不是该有点教训?”
“这么喜欢玩,那你玩给我看看。”
,他觉得夏怡对自己认知不够清晰,她老以为两个人床上做过很多次,就没什么羞耻感了,那是因为他平时照顾她那薄脸皮。
最后夏怡还是被“惩罚”
了,因为她还想要下一次,只好答应他的教训,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身上,大敞着腿,不被允许用玩具,只能用她自己的手指揉小穴,不肯她闭眼,被他眼神锁着,好整以暇看她自慰,问她羞耻的问题。
揉的哪里,流出来的是什么,什么时候到,很快水液一波波往外涌,弄湿了床单不够,还弄湿了他的小腹,夏怡每个羞涩,咬唇,难耐,怨言,颤抖的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两个人都在潮湿包裹肌肤的夏日清晨里,无法冷静。
夏怡根本推不开他,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问:“你…什…么时候…重新…给我求…婚?”
“你猜。”
靳凌笑了,进得更深了点。
“呜呜,你真烦。”
夏怡在猛烈急促的快感中,用手抓挠他的后背,真烦,这样她就要一直猜哪天他会突然给她个惊喜。
“我哪烦了?你爱我吗?”
“呜呜,爱。”
“再说遍。”
“爱你。”
,“好爱你。”
靳凌剧烈地喘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这个问题,他发现之前他在录音笔里练了很多次,那些废话,实际上它的本质只是一句话,“我也爱你。”
“好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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