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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问。
麒麟听问心里又小小的激动了下,这可是金朵主动跟他说话。
“我只知道一条天规,就是下凡界得得到仙君允许,不然算私逃。
花浮山的花我不敢采,怕触了什么天规。”
金朵一下想起遇见天白那次,天白告诉她麒麟下浮地层就被尚烈打得很重。
她轻轻地道:“下去那次是去找我吗?”
说完金朵自己都有些吃惊,“我不是要和他拉开距离,解除关系吗?!”
“是。”
麒麟看着金朵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圈竟包上一层泪。
金朵假装没看到,“你应该找人学习一下天规都有啥。”
“好,我去学。”
麒麟采药每天早上都给金朵带回一支花。
麒麟不敢提道歉的话,这样彼此不温不热的,麒麟都小心翼翼地生怕破坏掉。
金朵因为不能动,也暂时安静没有吵着“放我走!
放我走!”
因为重新长肉,所以原先缠的纱布空间不够,胀得绷的哼,麒麟七天给金朵要重新包一回。
金朵自己都害羞,尽管是夫妻,可是这么仔仔细细地看着皮肉,分寸不失实在是臊。
她每每此时都闭上眼睛,可是心跳却越发放肆,耳面的温度也提醒她,他在包扎她。
时间可以让身体的伤口愈合,可是金朵心里的两个声音始终一方吵不赢另一方。
金朵自己心里对麒麟封她修为是铁定认为错的,把她放入虫洞也是错的,可是受伤算不算在麒麟头上,却不能确定。
麒麟第四个月末又给军营送药了。
“元帅,三日后武科事宜都准备好了吧?”
天帝问。
“陛下,臣亲自督导也已检查完毕,全部安排妥当,陛下放心。”
“嗯!”
天帅本来这时就该说退下了,可他道:“陛下,还有一件小事,臣想告知陛下。”
天帝抬起头,看着天帅。
“昨日药宫麒麟来送药,下属医官跟我禀报,说这麒麟此月所送药量增加许多,只比标准少了少许,而且药效极大提高,这样下去,不出年载,做药这块,几可与尚烈相当。”
天帝听言,心中不禁惊讶,想着小小麒麟,竟然凭一己之力把这药仙宫摇摇晃晃撑了四个月!
他才学几天啊!
不禁对麒麟留了些许注意。
“金朵,我去了。”
麒麟离开了。
药仙宫被麒麟整个封在结界中。
金朵扭着头看着床边悬水球里的花,“他今天考天帅。”
金朵这天没能恢复到站起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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