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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跃起,却发现对方已经越过自己,去到孙权面前,手一抓、一甩,玉具剑便脱手飞了出去。
但寒光并没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被对方接住,又闪身转到孙权背后。
孙权还没来得及回身,就听见身后一阵裂帛似的风声刺到脑后,一股恶寒在脊梁上炸开,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刺中。
那人说:“不要回头。”
这时候,另外两名亲兵也已经从东室跑出来,他们发现墓室中忽然多了鬼魅似的一个人,手上俱是一颤,一枚金饼脆生生落地,在地上滚出很远。
他们慌张地拔剑,却发现那人已经把剑悬在主公的颈后,他们根本没有动手余地。
而吕蒙正站在房间另一侧,剧烈喘气,满眼怒火,但是无可奈何。
明明是三个人把对方围在正中心,却有一种被他一个人包围了的感觉。
孙权说:“我不需要回头,子义,我视你如兄长,你的声音我记得很清楚。”
“孙将军,你还是这么懂得掌控人心。”
太史慈缓缓说,“你想得很对,只要周瑜…
——公元201年·建安六年——
一个黑影猛地坠落到孙权旁边,吕蒙应声而起,从隐匿处飞身刺出。
这时候,椁室里唯一的光源只有孙权手上的灯,孙权手一动,光就像水一样满室晃动,让一切都沦于影绰之中。
偏偏孙权受到惊吓,连着后退,让吕蒙完全看不清黑影的模样,只能把剑笔直一刺。
剑尖在硬物上稍稍停顿,发出“哐”
的一声尖响,穿透甲片,撕裂血肉。
对方一声不吭地倒下,沉得像一个装满砂石的布袋,肌肉锁住剑刃,直把吕蒙的剑压得往下坠。
吕蒙立即意识到中计——掉下来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他手下亲兵的尸体。
他没有犹豫,猛地一腿把尸体从剑上踹开,同时后撤。
但是已经晚了。
第二道黑影像鹰隼飞降到他的面前,吕蒙还没有回剑,就已经感觉腹部被重锤敲了一下,五脏六腑尽皆翻滚。
他下意识地护住头颈,却被一只长臂伸到脑后,从后脑勺上狠狠一推,差一点以头抢地,只能堪堪用双臂挡住。
旋即腰上又遭重踏,整个人趴在地上。
浑身剧痛之余,他脑海中只有一件事:对方甚至没有用剑。
他翻身跃起,却发现对方已经越过自己,去到孙权面前,手一抓、一甩,玉具剑便脱手飞了出去。
但寒光并没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被对方接住,又闪身转到孙权背后。
孙权还没来得及回身,就听见身后一阵裂帛似的风声刺到脑后,一股恶寒在脊梁上炸开,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刺中。
那人说:“不要回头。”
这时候,另外两名亲兵也已经从东室跑出来,他们发现墓室中忽然多了鬼魅似的一个人,手上俱是一颤,一枚金饼脆生生落地,在地上滚出很远。
他们慌张地拔剑,却发现那人已经把剑悬在主公的颈后,他们根本没有动手余地。
而吕蒙正站在房间另一侧,剧烈喘气,满眼怒火,但是无可奈何。
明明是三个人把对方围在正中心,却有一种被他一个人包围了的感觉。
孙权说:“我不需要回头,子义,我视你如兄长,你的声音我记得很清楚。”
“孙将军,你还是这么懂得掌控人心。”
太史慈缓缓说,“你想得很对,只要周瑜前来,我一定要亲自去迎。
但我又转念一想,周瑜和我的情况是一样的,虽然外为股肱,内为兄长,但天下无事,他统兵不过万;天下有事,他统兵不过半。
所以,就算他真的来了,你也一定会亲自过来,而且只会把最重要的事情留给自己。”
孙权像被人刺痛了一下,眯了眯眼睛。
“就算你猜对了,公瑾的军队已经到达彭蠡泽,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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