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沉宜嘴角弯了弯,她很满意陈鹤青的反应,某人脸上风轻云淡的神情和他紧绷着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指腹抵在嘴唇缓缓往下滑,最后停在雪峰间的沟壑,软嫩如豆腐的乳肉看起来吹弹可破。
她放下双腿脚尖点在毛毯上,歪着头将发丝全都拢到一边,黑色的长发遮挡了胸前的半壁春光。
“好热。”
沉宜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她的目光流连在穿戴近乎完整的陈鹤青身上,眼神像是要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脱掉:“你不热么?”
陈鹤青岂止是热,比起外界温度过高导致的热,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更为致命。
他不得不承认,她总是有能力轻易地撩拨他那根绷紧的神经,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溃不成军。
陈鹤青起身朝沉宜走来,边走边单手解开衣服的纽扣,他浑身充满着危险的信号。
沉宜不满他擅作主张地走动,不高兴地拿脚去踢他:“你别过来,我还没让你动呢。”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的身体猛然往床边挪动了一下,差点向后倒在床上。
陈鹤青顺势扯下了沉宜的小内裤,内裤可怜地挂在右脚的脚踝上,他还想再进一步,沉宜连忙用左脚踩在他的腹部。
还没等到陈鹤青求饶认输,她才不想这场游戏这么快结束。
“玩够了吗?”
陈鹤青欺身上前,握住了沉宜的手臂,缠绕在他手心的领带早已变得皱皱巴巴,摩擦着她的肌肤。
沉宜用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前,脚掌踩上某人的敏感部位,圆润可爱的脚趾轻轻点了点硕大的龟头。
她摇摇头,手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画着圈:“它好硬啊,一直在戳我。”
说着,沉宜稍加力道将肉棒踩着贴在陈鹤青的小腹,用足底沿着粗壮的棒身上下摩擦。
铃口溢出半透明的黏液仿佛是润滑液一般,使得摩擦更加顺畅,但也因为这样,她有好几次都打滑踩在了他的大腿根。
陈鹤青抓着沉宜的两只手并到她的身后,用刚才绑他的领带束缚住了沉宜的手腕,他系得极其有分寸,不至于弄疼她,但也让她无法挣脱出来。
他赤裸的肉体蹭过她的鼻尖,沉宜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抵在皮肤上打着转,然后吮吸着留下一枚浅浅的吻痕。
哪怕被捆住双手,她依旧不安分地挑衅他,看着他眼中燃烧的欲火,她笑了。
陈鹤青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掐着沉宜的后脖颈将她压向自己,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的牙齿咬在她的唇瓣上,不疼,反而又痒又麻。
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和她深深地缠吻,熟悉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她早已无路可逃。
沉宜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她仰起漂亮精致的脸蛋看向陈鹤青的眼底,那里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舔一舔它。”
沉宜挺了挺胸。
“还没摸就已经硬了。”
陈鹤青捏着乳粒,两指来回揉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有没有自己偷偷揉奶子,怎么感觉变大了。”
“有啊。”
她压低嗓音,嘟起嘴巴娇憨的向他索吻,在得到回应后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被你吃奶,想你的大肉棒……”
沉宜的视线暧昧地落在陈鹤青的性器上,她舔了舔嘴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一个是名门少爷,却从小受军事化教育任,更成为军队少校一个是望族小姐,善良却倔强的,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宁愿成为警局的小螺丝钉。两个性格天差地别的却有各自坚持的梦想的人,每次见面都可以用火星四溅来形容!但是,当各种阴谋逐渐逼近,两个人的心又会被怎样误解,相爱的人在何时才能够真的走到一起?...
我叫左冉,是一名滴滴女司机,中元节那晚,一个神秘的男人坐上了我的车,而他要去的竟然是土葬场!那一晚,我遭遇了有生以来最为可怕的经历,我原以为他就这样离开我的世界,可是他却一再而再的侵入我的生活。遇到他以后,我遭遇过高空抛物差点被杀,甚至卷入了一场无头尸案中,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为何要这般算计我?...
官路迷局是雪狼的经典都市言情类作品,官路迷局主要讲述了,...
霍少,夫人又要离婚权势滔天的霍大少结婚了,对象是个二婚女。京城贵女个个摩拳擦掌,想要取而代之。可还没来得及近身,就被乱棍打了出来。霍大少发话了我夫人脾气暴躁,你们作死,别连累我一起挨打。背了黑锅的陆宁宁心里苦。明明是她被欺负得腰酸背痛好吗?陆宁宁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转头就惹上了个大债主。他次次救她于水火,吊打渣男,手撕白莲,摘星星送月亮,丝毫不含糊。眼见着欠的债越来越多,走投无路...
我所求者,不过是祖国强盛人民安康我所欲者,不过是驱逐日寇还我中华我所凭者,不过是满腔热血手中钢枪!一个卑微生命,一段峥嵘岁月,一曲抗战悲歌,一个不朽传奇!傲天作品抗日之雪耻独霸一方之超级土地爷读者交流群光荣一群(301525473)...
宋清歌被继妹毒害,被父亲赶出家门。五年后,她成了金牌编剧带着喜宝儿子高调回国。继妹怕她抢男人,父亲怕她抢家产。宋清歌一脸傲娇,有了儿子还要什么男人?家产?她自己赚的金山,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