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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让我选理,好考学校。”
他摇了摇头,“你学物理化学一看就很痛苦,虽然也考得挺好但真要高考,后面会学得更痛苦。”
因果不满地在小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啊,就你脑袋好,学啥都轻松。”
忠难一手捂着刚才被她踹的地方,一手继续写,还边说着:“应试教育,东西都是死的。”
明明说得轻松,却无处不在彰显着他生来聪明的脑袋。
因果不想再同他谈学习的话题了,感觉在自取其辱,便低头沉进作业之中,写了会儿终于还是被那句“你学物理化学一看就很痛苦”
给说服了,她抬起头说:“第八题我算出来没选项。”
他停了笔,看了一眼题目,站起身来走到因果身侧,她疑惑地仰头盯着他的动作,他自然而然地跪坐在她身后,一手撑在小桌子上,一手拿过她手里的笔,把她瘦小的身体圈在他高大的身形里。
黑色的圆珠笔在题目上画着圈,边说边写注意点,因果完全没听进去,就在思考他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这么讲题目,到他讲完了也没回过神来。
“听懂了没?”
他这一声才把她的思绪给唤了回来。
她愣愣地看着题目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字,想通过这些编纂一个她刚才确实听懂了的谎言,但是很遗憾她好像还是不会,只能硬着头皮说:“听懂了...”
他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没懂,脸凑近了说:“那你复述一遍。”
“你是老师啊?!”
她忽地转过头,差点嘴唇就擦过他的脸颊,在这一声抱怨之后因为距离过近,她愣是没说下一句脏话。
咫尺的距离,但谁也没动,好像心照不宣地盯着彼此。
“我现在就算你第八题的老师。”
他说。
因果瞪着他狐狸似的眼睛,往后缩了缩,却靠在了他手臂上,她弹起来坐直了不去看他,忠难的视线扫过她白皙的后颈,咽下一口唾沫,继而又把视线回到题目上,心平气和地同她说:“我再讲一遍,你要还是没听进去就算了。”
她立刻全神贯注地集中在题目和他的声音之中。
一个下午她都在边写作业边想着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动作似乎很暧昧,但他却习惯了似的从小做到大,本来她也习惯了,从小到大他给她讲题目都是这么做的,但怎么会突然感觉很奇怪。
因为做过爱了?所以任何暧昧的动作都有了性的含义?
明明做爱都做得自然而然,怎么现在反而只要靠近一点就觉得神经被调动了起来。
她突然烦得有点想抽烟,他以前也老是挨那么近,她偶尔是会有点心脏乱跳,但现在是不是太过神经紧张了?
忠难给她拿烟过来,因果张开了嘴示意让他直接放嘴里,他便把烟放进了她嘴里,打火机咔嚓燃起火星,给烟头点上。
因果叼着烟看作业本上的题,余光却见他也把一根烟放进了嘴里,而后凑过来,碰上她的烟头递了把火,又若无其事地把烟夹在手里。
她更觉得奇怪了。
不是有打火机吗?这些动作又是干嘛?
“小心灰掉作业本上。”
他提醒说。
因果立刻把身子凑远了,把烟夹在手里,呼出一口薄薄的烟雾。
烟雾缭绕,她心里复杂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忠难,他好像也并不觉得这些动作很奇怪。
什么鬼,只有她在意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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