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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绕在司徒冺周遭的怒意一点一滴散去,反倒是换成一种悲伤的氛围笼罩他,「你说的对。
」
我微怔。
「为什么说我的画缺乏灵魂?」
「……只是感觉。
」
「克莱顿老师之所以一直不喜欢我,是因为……」司徒冺不同于台湾人的狭长双眸黯了黯,「他总说,他看不见我画里的生命。
」
「不管我再如何努力用尽技巧去詮释动物、植物、人像……他始终只对我说同一句话……」司徒冺忽然转头望向我,因为身高关係,他甚至是有点俯视我,更让我清楚看到他眼底的无奈及失望,「idon’twanttoseeacoldandlifelesspaintings.(我不想看一幅冰冷又毫无生气的画作。
)」
那瞬间,空气彷彿凝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安慰的话也没有资格,说鼓励的话我更没有身分。
垂下眼帘,我沉默半晌才悠悠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其实,我觉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幅画,是我看过你最好的画。
」
我抬起头,对上司徒冺愕然的视线。
「你是说……我们三个人的那幅画?」
「没错。
」我点点头,这时上课鐘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也拨离掉我心上的紧张,「你愈是压抑,这种紧绷的感觉反而愈容易穿透你的笔尖,反应在画上面。
」
司徒冺不明白所以然的凝视我慢慢走出教室的身影。
我身下的脚步微顿,浅浅的声音穿越教室而去:「爱没有分贵贱,不论是学长你对素描的爱,或者……你心底深处那最不想承认的爱,在天平上,都是拥有同一平等地位的。
」
接着,我迈开步伐离开,没有转头去注意身后人的表情。
从接触到司徒冺的画之后,我就隐隐约约感觉的到他画里极力压抑的崩裂感,也许是因为自己对郑祐廷的感觉,让他为所热爱的事情感到怀疑。
「我的爱正确吗?」我猜,这是残存在他心中的想法,让他慢慢把所有感情收敛在一个锁头里,如此理性的念头,反而让他的画作失去了感性与浪漫。
把自己所有情感压缩在一个用理性关上的世界里吗……
我呼吸一凝,眼瞳深了些。
这样的感觉,何其相似。
──
一直以为打喷嚏是一个很舒服的事情,因为打完会全身舒畅ˊvˋ
结果昨天夏夏一整天加下来打了二十个以上的喷嚏,就再也笑不出来......(晕)
希望只是过敏,不是感冒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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