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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太清晰,都不用长久相处,就已经能够看穿一个人的本质。
谁真谁假,谁是短暂谁是永远,太清晰。
这样的人的注意力宛如一叶扁舟,永远停靠在以自己为核心的湖中央,随自身意念飘摆,根本不受斜风细雨的影响。
如果一定要有波澜,也需先闯入这池静水。
这么多年,甚少。
所以在沉知许在隔着一层玻璃,看见那倒映的面孔时,几乎是不假思索便跟上前去。
她的脚步极轻,就着他接电话时与人交谈的节奏,一步一步,生怕惊扰。
可她这一趟不是赶海,她只是想看看心里那阵潮汐究竟是否存在。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沉知许都认为谢司晨是搅乱自己一潭深沉碧蓝的游鱼,摆着骄傲的尾巴,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每一片闪耀的鳞都彰显气势,无声地向自己宣战。
他在自己心上插了一只旗,并宣告这是自己的领地。
横蛮霸道,不讲道理。
直到越爱越深,她才缓慢承认,是她心软。
*
比起肉体逐渐融成两道交汇的暖流,彼此共赴同一层情潮地狱,体验那绝顶覆灭的快感,谢司晨更享受缓慢剥落她对外人的层层伪装,更喜欢品尝她每一丝溢出来的呻吟和渐渐颤抖的眼睫。
沉知许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床下用来盛冷淡和锐利,床上却被泪水充斥,当做器皿。
肉棒在花瓣的褶皱处碾了又碾,直到透出深红的颜色,两唇沾染湿润水泽,他才满意地分开,将自己缓缓喂进去。
可即便是这样温柔地试探和勾引,她也仍被顶到喉咙装满空气,充实到尖叫不能。
“太大了……”
好撑。
谢司晨有时候真想问问她,你平时都不自慰吗。
还是长了一张好逼,被他插透插烂了都能完好如初,咬得人头皮发紧,恨不得直接缴械投降。
内衣还挂在饱满的胸口将脱欲脱,被高频的碰撞摇出波浪形状,白嫩嫩的一片涌上岸,看多一眼都要觉得淹没鼻息,色情至极。
那只手于是替天行道,张开手心笼住整整一团,揉捻红珠,看它红肿着挺立也仍不作罢,空出两根残忍的手指,掐着玩弄。
沉知许伸出手,谢司晨从善如流地牵过,送到唇边盖了个章,发出严肃又露骨的声音。
胯部却不停,甚至将她的双腿抬起至肩膀两侧,俯身冲刺进去,九浅一深,撞得整颗灵魂都要变成淋了焦糖的布丁,摇摇晃晃,挖开的瞬间周身便流出甜腻的水渍。
“这里。”
他最喜欢这样玩,食指从胸口中间顺着身体线条直直地往下滑,轻轻流连而过,像观赏肉体山水,每一寸都血脉喷张堪比酒池肉林,到那隆起的形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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