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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在一护觉得能够接受范围内的“折磨”
,却又太过平淡,根本不痛不痒,无法让一护觉得解恨。
最后他总算找到了一个优秀的折磨方式了,那就是“祭品义务”
。
一护发觉兄长对这件事非常的不热衷。
与其说不热衷,不如说显得有些回避。
要不是雄性尊严不允许他早射,说不准兄长真的能自己擼到快射的时候插进来,射完了就拔出去凑合了事。
一护因为一开始自己也讨厌这档子事,所以竟然很久都没觉察到,反而觉得冷冰冰又特别效率的兄长很善解人意。
可时间一久,再不热情的兄长也跟他在这方面逐渐熟练了,一护逐渐接受了自己变得过分敏感跟淫荡的身体,这时候兄长还绷着脸显出一副不耐的模样,在床上咬着牙一声不吭,就显得格外异样了。
一护猜想,他的哥哥大概很讨厌这种事情。
不然也不会每次要办事的时候,都选择刺激一护的椿花纹身,好儘快调动一护的身体感受,然后大开大合地打完一套鸣金收兵。
一护一番试探之后,发觉兄长很可能“直”
得令人发指,非常厌恶跟他之间的情事,就连稍许“我其实挺舒服”
的意思都不肯表露出来。
不论是表情,声音还是态度,在别的时候更是对这种事情绝口不提,似乎吐出半个字来都是要了他的命。
明明在办事的时候小兄弟那么硬邦邦,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固执能有什么用?
一护也是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假装自己被做得迷迷糊糊,第一次主动开口向兄长要求第二回。
然而哥哥闻言脸上却难看得很,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迅速拒绝了他,丝毫没有白日里因为“愧疚”
而对“一护大人”
言听计从的表现。
正是因为如此,一护才得以确认,当初让他哥哥憋屈地都哭了的原因,多半是当着那些人的面做这种他厌恶至极的事情。
因此一护才忽然间对这个义务热情了起来,一来他自己已经面对了现实,虽然心里显然还是有些不情愿,可这种不满与兄长表徵于外的抗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二来兄长的技术着实不错,即便自己不乐意,也还是能把他照顾得很好。
要是说最开始一护变着花样撩人还是有演技的成分,到了后来他确实是有些对这种事情难以自拔了。
好像光是看着哥哥拼命忍着不要露出别的表情来的模样,一护就亢奋得浑身发烫,因为那种时候的兄长仿佛就像个被逼到了绝路的猛兽,会对他展开一系列疯狂地攻击,兇器在他体内横衝直撞,简直就要把他撕得粉碎。
虽然这多半并非是兄长的本意,可一护并不讨厌那种连脑髓都要融化了的极致体验。
他得到了享受,兄长则受到了惩罚。
一护因此而迅速地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喜欢上了这件事,虽然最开始大部分时候哥哥只愿意交低保,每天只跟他胡闹一回,但到了现在,哥哥有时候也会破罐子破摔,被他勾得连续做上好几回。
不过这样的疯狂一夜之后——就像是白哉因为药性而埋头苦干了一整晚那次一样,第二天的兄长往往会低气压很久,把“不开心”
三个字都写在脸上了。
而这种时候,即便浑身酸痛,窝在床上动弹不得,一护也会因为成功报復到了兄长,而心情舒畅好几天。
椿院并不大,房间却大多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
白哉平日里待的地方是他的书房,里面放满了工作所需要用的档书籍跟其他的一些必须用品。
一护很少踏进这间屋子,但这间屋子里还是有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位置。
一大片毛茸茸的天然羊毛地毯上头摆着两个成年男人四肢摊开都没有问题的软皮沙发,显而易见是有着“特殊”
的用途。
一护进门的时候,白哉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边敲打着键盘边接电话。
即便不在办公室里,哥哥也照旧穿着烫得平整的衬衫打着领带,一丝不苟地打理了头发,耳朵上扣着蓝牙耳机。
意识到一护拉开门的声音,白哉便迅速说了一句:“暂时有点忙,稍后回拨给你。”
随后他便站起身,摆出恭敬的态度迎接家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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