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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比心跳还快的进犯一时间弄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声,浑身都要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哥哥搅得水花四溅。
一护选了这么个姿势,是因为当时他下半身已经酸软得快没了知觉,却还想要继续满足明显没有饱腹的饿狼兄长,以为这样既能省力,又能让哥哥干个爽,是个好选择。
可结果被哥哥整根贯穿,大开大合地撞了四五次之后,就膝盖磨得发疼,腰身软得要往地上瘫。
紧接着就被哥哥双手提着腰,硬是拉起了下半身操弄,现在连膝盖都不着地了。
一护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两人连在一块的地方,每次都将滚烫的硬热吞到极深的地方,几近疯狂的快乐让一护恍惚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哥哥一直激烈地捣弄着他的前列腺,一护很快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衝动从那附近兴起,随着哥哥的不断刺激,甚至已经变得越发明显了起来。
不…不不不这、这也太…太糟糕了!
就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本能地就想要挣扎,赶紧从哥哥跟前离开。
一护从小就是白哉带着长大的,就连那些没记忆的时候干的蠢事多半哥哥都记得一清二楚。
一护对抹消这些黑歷史无能为力,只能拼命表现自己已经成长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熊孩子。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从四岁起就不再尿床的一护才更加无法面对逐渐旺盛起来的尿意。
一护知道有些重口味的小黄片里会有这样的情节,可他看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被干得失禁的受君,却只觉得生理性的噁心反胃,实在不肯自己也变成那个模样。
一护挨着地砖的也就是两隻手罢了,他才往前爬了两步,就被哥哥拉着腰往后一扯,又再度被整个压在了身下。
刚才白哉为了支撑他的重量,没有将他搂在怀里,可现在因为一护的反抗——虽然才露出了一点端倪就被识破并且镇压,掌控着他一切感官的君主极为不满地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下,全面使用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哥哥的嘴唇一贴到一护的侧颈上,一护就已经猜到了哥哥是要做什么。
他几乎是本能地瑟瑟发抖,再也兴不起任何反抗猎食者的念头,只能任由白哉在他肩头又舔又吸,沿着脖子到耳垂,印上一连串的吻痕。
因为纹身的关係,一护那一片皮肤都似乎特别敏感,而这一份敏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可不是个好消息。
一护本来拼命忍耐不要尿出来就已经很辛苦了,而此刻任何的刺激都是在他的努力上製造即将崩溃的裂痕。
白哉虽然如坠美梦,拋下了理智极为放肆地疼爱他的宝贝弟弟,可现在一护浑身发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
,连声音都带上了泣音,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缓下了动作。
白哉伸手托着一护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
顺从地向他扭过头来的弟弟双眼迷茫恍惚,眼角一片桃红,睫毛上坠着泪珠,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勾人。
白哉顺着方才的动作将自己又送了进去,弟弟浑身一抖,鼻头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全无痛楚的喘息。
毕竟跟一护同床共枕了快六年,白哉很熟悉自己弟弟舒爽到了极致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因此兄长迅速确认了自家弟弟多半是舒服得受不了了才会拒绝,便放心大胆地把弟弟的所有“不要”
都翻译成了“还要”
。
于是一护被这个反而精神十足,做得越发起劲,还玩起了诸多花样的兄长逼得快要真的哭出来了,按耐不住的小一护翘得老高,只等着主人控制不住的瞬间便能一泄如注。
而一护越是拼死要忍耐,后穴便顺势收得越紧,弄得白哉更加收不住手,明明听见弟弟一边哑着嗓子呻吟,一边呜呜哭泣的声音,还一番猛力抽插,估计着一护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便抵着前列腺射了出来。
一护被他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是没能忍住,一汪热尿喷溅而出,连控制方位流速都没力气,到后来就跟失禁了似的一直往下淌。
哥哥都射完了,可怜兮兮的小一护还在淅淅沥沥撒着小雨,感觉到搂着他的哥哥浑身都僵住了,一护简直羞愤欲绝,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鑽进去。
白哉闻到一股膻味的时候就知道不太对,等他低头一看,弟弟的分身喷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液体,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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