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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就对了。”
她的声音高亢不少,语气既兴奋,又落寞。
阮知洲稍作停顿,蓦然察觉到她的怪异之处。
多年为人兄长的经验告诉他,阮知涵的确经常异想天开,小脑袋里装着千奇百怪的念头,然而,她提出的稀奇古怪的问题一般不会针对亲密关系,换句话来说,阮知涵并没有成熟到会思索亲吻拥抱等类似行为的地步。
他警觉地询问:“你这丫头,是不是谈恋爱了?”
“不可能,”
她斩钉截铁地答,“不跟你说,我挂了。”
“什么不可能?现在很多男人都拜金,你又不像别人家的小姑娘那样聪明,你的脑筋一点都不灵光,分辨不出好人和坏人。
我看你,老实玩游戏、运动、旅游、购物、追星,反正干什么都行,咱家的钱随你造作,就是不要玩男人。”
阮知涵明知他是为自己好,却越听越火大,她咬牙切齿,怒斥亲哥,“你才脑筋不灵光,分辨不出好人坏人,哼,你要是被女人骗了,我肯定会笑死的。”
阮知洲自认一片好意,她可好,以怨报德。
他定定神,好歹是亲妹妹,必须认真劝阻。
他还欲开口,不曾想,她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留给他一串忙音。
他扶着门框,一时无语,冥思苦索,决意问问最近常跟阮知涵待一起的晏澄,好了解她的情感问题,免得哪天她真上头了,搞出事情来。
阮知涵气呼呼地切断通话,憋得腮帮子鼓鼓的,双手抱臂,烦躁地踱了两圈,止步于卧室门前,重返专注模式。
似乎是为了反抗阮知洲对她的刻板印象,她的思考有了质的飞跃,思路清晰起来,反复确认,终于得到一个结论。
晏澄真的没有把她当作妹妹。
真正的兄妹,比如她跟阮知洲,无论如何,不会有与对方亲密接触的冲动。
而且,换成阮知洲的话,在她提出第一个要求时,他肯定会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当作垃圾扔出二楼。
当然,她才不会跟阮知洲提出那个要求,她只会跟晏澄提。
阮知涵的思维跳跃得飞快,脑海自动描绘阮知洲给她揉肚子的画面,不禁一阵恶寒,嫌弃地拍打肩膀,自言自语道,“亲兄妹才不会这样呢。”
话音未落,她愕然,跌坐在地面。
既然如此,晏澄吻过她、抱过她、揉过她的小腹,他该是她的谁呢?
阮知涵捂住耳朵,大口大口地吸气,不可以的,他是她的晏澄哥哥。
晏澄很快去英国了。
知涵就是个小作精,她会使劲折腾晏澄,然后把他搞得变态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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