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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惩罚就是惩罚,没有什么能让她逃避的余地。
于是一声清脆,戒尺还是落在了那红肿的菊穴上。
“一…”
带着泪花,尼娅拉还是乖巧地报了数。
这样的情景,不知道过去几百年都发生了多少次。
虽然早就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责打,但是真的轮到了当下时刻,还是疼。
一下下的,那戒尺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已经红透了的小菊穴,而那原本应当粉嫩的地方,早就被染上了嫣红。
就算塞尔文可怜那看起来委委屈屈的小姑娘而收了力,几十下不停歇的责打,又怎是那处能受得住的。
“五十一…塞尔文我受不住了…真的好疼…”
“受不住也给我受着,要么我把你绑起来,剩下的加倍,你自己选。”
丝毫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第五十二下戒尺又落了下来。
“五十二…呜…我宁愿你让我去跟禁林里的力士打一架…我还能保证给你卸条胳膊回来。”
啪,又是一记。
“想得美。”
于是,一阵讨价还价之下,七十下的加罚尽数落在了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之上。
报出七十的那刻,尼娅拉立刻哼哼唧唧地扑到了塞尔文的身上,又是像往日一样求着抚慰。
“我知道把玻璃炸了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这样了。
你以后就别再拿姜罚我了,好不好…”
“…看来这东西对你很管用,可以常备。”
哭笑不得地被尼娅拉毫无杀伤力的重击了一下,塞尔文难得地念着咒文,当场替尼娅拉治疗起了今天的肿痕。
要知道,往日为了能让她好好反省,塞尔文一向只允许尼娅拉自己扛过恢复期,不许用咒术。
要是有什么伤疤留下来,也得等完全不疼了才许让他亲自治疗。
今天这样,倒是稀罕。
伏在塞尔文膝上是常事,只要身上没有被责打,这样的感觉总是会给尼娅拉带来些许依赖感和安全感。
她有些开心。
好喜欢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的香气。
可是她并不知道塞尔文心里所想的事情。
犯了错,罚是应该的。
可是想起尼娅拉从前的事,心疼也是有的。
塞尔文有时候会希望自己仍旧是从前那个没有任何情感的神明,这样,就不会常常被这些只有常人才该有的东西左右自己的行动。
可是没了情感,自己便不会与尼娅拉有这样的触碰。
在寻常的神明与神使之间的关系下,他们二人只应当是单纯在公事上相互问候的陌生人罢了。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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