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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腰处的背部蓦地一疼,关殊从他身后摘下来了薄如蝉翼与皮肤同色的定位仪,然后往地上一摔,落地的时候都没有声响。
军部最新发明被他拿来做这种不起眼的小事,无论是今天清晨,还是在舞团里,帮他换衣服的都是关殊。
他根本就没机会发现这小小的定位仪。
对上沈杳脸上罕见发怔的表情,关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愉悦。
他冷笑了几声,又强硬地把沈杳拽了起来,逼迫着他往下看去。
他的手把沈杳捏得生疼,关殊在他耳边道:“不是你让我别丢的?”
熟悉的两个大箱子让沈杳第一次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他发现那堆道具的时候完全没放在心上,甚至还轻飘飘地哄了关殊两句话。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有这一天。
今夜的一切都发生在沈杳的意料之外,他本来应该在安稳的游轮之上,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完全失去自由地被人关在这里。
沈杳的情绪罕见地失控,他猛地抬起手又抽了关殊一巴掌,发泄过他的胸腔还未停止鼓动:
“我叫你疯狗还真没看错你。”
关殊紧紧地盯着他,安静了几秒之后,他积压了一个晚上的情绪猛地爆发:
“我他妈就是疯狗怎么了?!
但我在你面前哪一次不是听话的?!
你让我往东的时候我有往过西吗?不是你先骗我吗……?不是总是你先骗我吗?!”
“不是你让我别丢这些东西的吗?!
不是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吗?你跑什么啊?!
你跑什么!”
他直接把沈杳摔到了床上,然后弯腰先拿出了箱子里的一瓶粉色膏体。
玫瑰的喷香冒了出来,关殊一点分寸也没有,用手指挖了一大勺,把这些全都往沈杳的胸口抹。
沈杳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推开他,却只是被人攥紧手腕往下压,冷硬的手铐挌在了他柔软的腹部上。
他隐隐约约猜出来了这膏体是什么,在关殊的那一刻,沈杳被按住的腿挣扎得更加激烈,像是摆动着的鱼尾。
“额……”
关殊的手指满是枪茧,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沈杳感觉到了点疼。
抹在他身上的膏体融开得很快,在一瞬间就像是变成了滩水,顺着沈杳的胸口下滑,他的腿也根本夹不住那些粘哒哒滑落的东西。
沈杳的大脑保持着清醒,胸口却传染了强烈的痒意,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沉重,腿也在一瞬间夹得更紧些。
“呼——”
身体仿佛也被一节节地融化,胸前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被蚂蚁爬过,疯了一样地想被谁触碰,灼烧着他的理智。
关殊起身与他拉开了距离,他坐在一旁又点了一支烟,闻着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却不为所动。
沈杳浑身都泛起了漂亮的粉,连蜷缩起的足尖都是。
他身边明明就坐着一个alpha,沈杳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皮,却不求他半个字。
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沈杳的身体无意识地边远离着关殊,边往床单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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