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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的发,十指相扣的手,两具看上去就是在交合的肉体,女人的娇喘带上哭音,脚趾绷紧,想要挣扎的动作被狠狠压制住。
他咬住她的肩膀,腰间的力加重,阴茎好几次几乎要破开那血与蜜之地,被两瓣花唇裹挟着,再依依不舍地放开。
“陈黎……”
万岁被折腾到极限,理智早已飞远,“你进来好不好?”
“……”
少年的动作停住。
她转过脸,毫无章法的小口小口啄吻他。
女人腰软臀翘,腿间滑腻不堪,但是性爱正该如此,浓情蜜意应当如此。
“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他望着她,看进她毫不清明的眼里,紧咬的牙关发痛。
陈黎直起身,将阴茎从她两腿之间抽出,白沫被牵出丝,又因过长与黏重从中间断开,坠落回原本相触的两个性器官上。
他将软若无骨的万岁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伸手抚住她的脸颊,她无意识地蹭动他的掌心,寻求着安慰。
“万岁。”
他喊她。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面对面唤她名字,如以前那些时刻一般,并非庄严肃穆,但是十分真心。
“看着我,万岁。”
他与她的距离如此近,近到随时可以继续暂停了的事情,却又没有那么密切,密切到足以荒唐下去。
“你真的愿意我进去吗?”
陈黎的喉咙哑到声音都变得干涩,像是心中积压着无数苦闷,“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他没法下定决心,而原因成百上千,即使身体投入了这场无尽难耐的燃烧,他的大脑却无比清醒。
她的情到深处不是爱情,他当然可以做情欲的奴隶,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都不需要她负责,她也说过她不会负责的,但是他的真心不愿妥协。
他知道他曾经许诺过,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但是此时此刻,这一分这一秒,他食言了。
他还是问了她可不可以,在这样一个本能会兴奋与快乐的时刻,陈黎的心却酸涩无比,他一遍遍向她确认,他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万岁尝到了一滴眼泪,她睁开眼,好像丧失了味觉。
她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个不得了的邀请,她咬住下唇,抬手抱住少年的脖颈。
那一次他也是这么难过,不合时宜的伤心如此汹涌,她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份沉重的脆弱与退缩不是出自礼仪教养,他大概真的有什么藏在心底的事情,使得他喜欢她,靠近她,亲吻她,又不得不控制好距离。
拉开的弓崩到满弧,他却死死握住弦,即便被勒到青筋暴起,指尖发白,那支箭始终待发,直到指腹磨破滴血也不曾松开。
我想要了解他吗?万岁想,她是如此的没有道德感,负罪心更是鲜少出现,她要伤害他吗?
她知道自己的点头会得到他的心甘情愿,她可以随意潇洒,他允许了,但是她真的要拉他下坠吗?
也许吧,也许未来某一天,也许永远不会,但是不是现在。
万岁抱紧了陈黎,她使出了自己全部可以给的力,然后亲吻着他的侧脸,一下一下。
她腾出手握住那根抵在小腹的勃起,沾染上湿滑开始撸动,指心将包皮推到顶端又向下推挤,露出粉红欲滴的龟头,她听着他的喘息,手上的动作依旧缓慢。
“宝,”
她常常羞于启齿他的名字,昵称却叫的得心应手,“我的宝贝。”
是真的,没有许诺的爱也算爱,她大概喜欢他又比上一秒多一点。
我摈弃掉自己的私心,愿意服务你,让你快乐,这是我现在可以给你的极限。
他的鼻尖贴在她的耳边,那里湿润又温暖。
“别哭了宝,”
万岁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另一手顺着男孩的后脑,与短发相融,“射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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