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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程度倒是让人咂舌。
坤泽侍女却并未有太大恐惧,长公主待下人向来仁善,而季相,见人车裂于眼前而不改面色,虽然是出了名的铁血手腕,却只严惩那些起事者,这样的严刑不影响平民,却诛翦不少谣棍醉鬼,反而平了烟京数十年来的治安。
雾气氤氲,坤泽君屏退侍女:“衣物放置完毕即可,莫要担心,准你们延点午休,春日负暄。”
季相松了她手腕,移于池边木椅处,想是被这密闭之境闷得很,手轻解一件官袍,将耳后三千青丝再束紧一分:“殿下既称春日负暄,方才为何又对臣道‘日头毒辣’,倒是自相矛盾。”
宁雪里被她道破这点小心思也不要紧,随着她方向莲步轻移,捉着季相内袍衣带轻轻拔玩:“季相迫不及待脱去外衬,岂非不明了?”
日头毒辣是假,背部酸痛是假,想见她是真,欲留下她行云雨之事是真。
空气里的山茶香,倒是被坤泽君缠得愈发浓郁了。
季相有意与她缠绵拉扯,便坐着木椅不欲动弹,倒是与长公主装起愚笨来:“臣驽钝,不解其意。
胆请殿下指点一二,为臣解惑。”
宁雪里不依她,四下无人,便自然落入她怀中,靠着乾元君散发薄烫身躯,声声含情:“唔……季相当真不晓?那,雪里便识趣离去,自行解决,不劳烦季相。”
一口一个不劳烦季相,但柔软身躯却紧贴着季鹤年,不知是故意扰人心弦,还是无意撩拨,轻轻摸索着身下的皮肉,蹭到乾元君长袍之下含欲的性器。
却也逼得季鹤年拥住她,固定坤泽君乱动的腰肢不再动弹:“殿下……”
似乎是无可奈何,柔声亦含春,反应难以掩藏。
“季相拥着本宫作甚。
不是不解中意?若不放开,等会季相这如雪内衬,怕是要被染上色彩。”
宁雪里本就穿的便装,盘扣比乾元君解得还要顺手几分,只是一扯,就随着动作降下,一层层落在腰侧,展露出公主殿下美丽动人的蝴蝶骨。
季鹤年一时之间难得回答,竟是被眼前如玉的肌肤蛊惑,不争气地看痴了。
如此境地,倒是不怕做登徒子,柔软发丝与灼热呼吸一通洒落,一枚轻柔细纹落在蝴蝶骨上,季鹤年隐忍的呼吸声洒落在坤泽君身后:“殿下。
你后颈下四寸之处,新长了一颗小痣。”
宁雪里声音随她吮吻动作轻颤一下,复又以轻柔笑声回馈:“季相倒是观察谨慎。”
季鹤年右手轻触到她胸口的肚兜,左手拨弄她脖颈处打结的棉绳,“殿下每分每寸,臣皆爱怜至极。”
甚至在行房时,都不敢去逗她太狠,记着她那些小习惯,总是点到为止。
坤泽君伸手,扯了这棉线,从季相双膝处站起,展现出姣好身段,转过身来,小鹿眼却也拉扯出勾人的媚态:“那,便请季相怜惜。”
————
好。
一贯好优点。
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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