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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用劲,倒是弄得宁雪里不由自主的感觉到磨人,夹紧了在体内动作的性器。
“唔……轻……轻些呀……”
季鹤年真如她意轻些,但是却进得更快,不给宁雪里任何适应的空间,把浇下的粘稠花蜜全然堵在穴肉里,撞得往下落的淫液随空隙飞出一点,又回退进去一些。
“唔……别……轻……”
要是真按照季鹤年这种操弄的频率,她坚持不了几息,就得尖声着去了。
将离香被背后的人笼住,如注般倾泻的吻落在宁雪里后颈的腺器,乾元不能咬破后颈与她结契,欲望全都化为了这细密的,缠绵的吻。
这下她后颈不止是痒得很,还蔓延起一层层漾开的酥麻和酸软,诱得坤泽君四肢都发软发酥。
而坏心的乾元君还突然加了几分力道,蓦地加重了挺入的力道,把整个穴心都填满。
“唔……要……唔……啊啊——”
她要脱口而出的话已被顶碎掉。
不过,季鹤年却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抚着她发根一齐轻喘。
“殿下……去罢……”
她圈紧了怀中人的身体,缓好多次才忍住射精的冲动,捣弄得愈发用劲。
“唔……”
宁雪里竟已经失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这样微弱的气音,无助地扬了扬手臂,被季鹤年连带着一齐捉住。
她扬起头颅,下半身便已吃着这人的阳根小死了一回。
一时之间只能落下一连串的喘息,连轻吟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想来是雨露期将至,她受了些影响,只是被她这样弄,便已经经不住舒服到要昏厥过去。
肉茎从穴肉中退却,带出一小股蓄势待发的汁水,玲口处溢出来的精水也落满了身下裙摆,却是这把这名贵布料染得不成样子。
“唔……呼……”
小殿下长舒了一口气,靠着身后的柔软才把染了欲念的问句讲出来:“为何……为何不留在里边……”
她每次来都要先服用避子汤。
两人关系心照不宣,甚至,季鹤年有时故意全让她一滴不剩吃下去,在她耳边逗乐:“如此多,殿下的避子汤拦得住么?”
宁雪里这时候总突然面皮薄,恨不得啖季相血肉,要给她留道不惹眼的咬痕。
今日的季相,克制到有点反常。
还在吃醋不成。
季鹤年眼底情绪坤泽君总看不明晰,此刻难以得见她眼眸,只听见乾元君悠悠的逗弄,似乎漫不经心:“殿下平日里不总让臣少弄些,要吃不住?”
宁雪里啐她一口,故意作些小女儿姿态:“登徒子。
本宫不让,你有哪次依我不成?”
不过,次次都不离开她身体与意识的纵容,被季相拥着抱着,都快和她融化成一体,哪还有心思抵御那样痴缠的诱哄。
“殿下今日舟车劳顿,为江山殚精竭虑,鹤年自是不舍得的。”
点到为止,总不能这样了还胀着她,让她平白禁受这点不讲来头的醋性,夜半才得安生。
不过,江山二字,重中之重,用在她们两的谈话之间总是很难压得人喘得过去。
季鹤年终究还是屯了满腹的心事,平白拂了公主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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