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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抬起头,一对被怒火炙烤得血红双眸直直落在她面上,面容因愤怒和疼痛而扭曲:“我他妈就算死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让你去拿药了吗?”
他一把扯住姜红的脚踝,猛地将她拽到面前,掐着她的脖子,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她耳边咆哮着:
“你他妈的是不是傻逼!”
“你没脑子吗!”
“你难道没想过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给你药?”
轰——
这几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红头顶,捶得她头晕目眩,脑袋嗡嗡直响。
她缓缓停止挣动,难以置信地望着谢渊,唇畔溢出细小的、破碎的呢喃:“……你,你说什么……?”
谢渊早已被怒火冲昏头脑,粗暴地折起姜红的双腿,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手指掰开阴唇,视线落在那翕动的穴口:“他操你了没?”
姜红眼中盈着汪泪珠,透过朦胧的水光,呆滞地望着谢渊的面容。
谢渊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前青筋暴起,漆黑的瞳仁透着偏执的疯狂。
令姜红感到陌生。
她终于明白。
于谢渊来说,自己更像一个物件,一个专属于他的物品。
一根刻着他名字的笔、一本写着他名字的书……
独独不是一个人。
谢渊操控她,掌控她,也只是因为她身上写着谢渊的名字。
而那不是爱。
是病态的、偏执的占有欲。
谁会对一盏台灯倾注过多的感情?
坏了、碎了,再修便是。
即使修不好,也能换盏新的。
可她竟妄想拯救谢渊,救赎他,带着他离开这令人作呕的、黏稠的泥潭。
她突然觉得自己抱有这样的感情是多么滑稽、可笑。
对一盏台灯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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