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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桢不喜这样的姿势,挣扎着要下来。
“桢桢你好乖,让晗熙哥哥再抱一会儿。”
蒋晗熙箍紧她的腰肢,弱柳似的一小束,隔着衣物犹感觉到满手的温腻。
维桢扭着身子脚尖往地上够,耳畔男人的呼吸倏忽粗重起来,她身子一僵,慢慢的,惊惶之色自眼内浮上来。
蒋晗熙沉促一笑,哑着嗓子道:“宝贝儿,硌着了是不是?”
凑近含了她嫩生生的耳珠,“还敢扭?再扭我可忍不住了。”
维桢骇得泪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一双澄净的杏眼愈发水汽缭绕,氤氲生色。
她肤如凝脂,两个瞳仁乌润得简直能把人的叁魂七魄都吸进去。
蒋晗熙握着她一只软得仿佛没有半点骨头的小手,满头满身的火气燥焦一半化作了柔情。
沉飞与他都绝对不算是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人,然而从他俩不约而同对维桢的各种昵称,“小宝宝”
“小宝贝儿”
“小心肝儿”
,就能看出二人对其怜爱之深。
这样一个怕风怯雨,在他们手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凭摆布把玩的小东西,确实叫人喜欢得恨不能连皮带骨生吞入腹。
“别怕,晗熙哥哥怎么舍得在这种地方欺负桢桢,嗯?”
蒋晗熙低笑着托起她的臀部,让小人儿更加靠近自己。
这是自己千宠万爱都嫌不够的小娇娇,真要她,自然该在富丽堂皇的金宫里。
他必然要在沉飞称帝前占有维桢,之后,以沉飞恐怖的独占欲,怕是绝对不会让这可怜的小东西再有机会单独离开皇宫的笼牢一步。
他深爱维桢,自然不甘心引颈就戮,沉飞并非宽容之人,暂时也只好见步行步。
维桢脸容煞白。
晗熙哥哥在动,那东西也在动,直楞楞,隔着二人的衣物,巨大烙铁似的硌得生疼。
她逃避般伏在蒋晗熙炙热的胸膛上,耳畔是他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加速跳动的声音,混合着男人急重燥促的喘息,紧接着被捏住下巴,湿漉漉微带烟味的大舌头撞了进来。
隔靴搔痒,蒋晗熙如何能满足,不敢碰前面,怕自己控制不住力度玩伤了她,粗喘着将大掌插入后头,丰满圆润得几乎挤不进手去,稍一碰就被反弹了一下,满手滑腻似酥的细嫩肤肉。
他满意地叹息,手指不着痕迹地挪动,停在深邃得教人疯狂的臀缝中心处,那小小的穴口紧密闭合,肌理细腻油润,几乎摸不到一点儿皱褶。
维桢天生丽质,又养得精心,身上不是白的,就是粉的,处处巧夺天工,毫无瑕疵。
单凭手感,他已能想象那小小的后庭娇花是何等精雕细琢,姣媚绝伦。
呼吸一顿,指腹微微用力,耳畔随即响起小女孩儿娇弱惊惶的哭声。
维桢被吻得唇都合不拢了,嘴角水光滟滟,臀部被揉得生疼,心里本就害怕,惭耻不可言之处竟遭男人亵玩,又羞又惧,怯生生地抽噎起来。
小家伙生涩无助的反应越发取悦了蒋晗熙。
他缱绻地拥紧了维桢,声音柔和难掩笑意,“真够纯的。
别怕,我不动那处了。”
完事后,蒋晗熙顾不得换衣物,抱着哭得气若游丝的维桢心肝宝贝地哄起来。
“小宝贝儿,快别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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