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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儿是凉的,小巧的一点含在唇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糖。
甘宁哪里还敢用力,她生怕那块儿糖会被自己咽下去。
“秾秾,怎么这么好?宝宝,我的秾秾……”
甘宁像是喟叹,她含着唇与舌尖,把亲密的话送到客秾嘴边,于是客秾也像是被传染了一般,她的手环在甘宁脖子上,轻轻合上眼,舌伸进甘宁嘴里,和她的一起勾连,舌面相贴。
滋滋的亲吻声传来,唇与舌相抵,吻逐渐不受控制,变得猛烈起来。
甘宁这时候却不怕客秾会被自己吃掉了,她恨不得自己此刻能真的吃掉客秾,此生都再不分开。
客秾被亲得受不了,缩进甘宁怀里轻哼。
甘宁拤着手下那一段细腰,不知怎么的终于松开了客秾的嘴。
客秾唇红红、舌红红,眼儿红红。
甘宁的床上,藏了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
幸好下午回来一趟,把床给收拾好了,甘宁想。
客秾仍旧合着眼,头往甘宁怀里拱了拱,把脸埋进甘宁的毛衣里。
甘宁拉了被子来给客秾盖上,抱着她,“累不累宝宝?”
客秾在她怀里摇摇头。
甘宁关了大灯,身子潜进被窝里。
她和客秾脸贴脸,在昏暗里对视。
客秾的泪突然掉下来。
冲着甘宁的嘴,没有犹豫亲上去,噙了甘宁的一片唇。
她哭得浑身都颤抖,牙齿磨着甘宁。
“甘宁,你对我太坏了,你…你没有,没有良心……咬死你算了……”
嘴上说着狠话,牙齿却连力气都不用。
甘宁擦掉她的泪,紧紧抱着她,“我会好好追姐姐的,会努力追你的。”
客秾还是哭,“你,你就知道骗人,你学坏了,就骗我。”
甘宁帮她顺着气,“我小时候就没学好,以后会改的,我哪里做的不好,姐姐以后告诉我好不好?”
客秾逮着甘宁的耳垂就咬上去,这次用了力气。
眼泪掉进甘宁的耳窝里,震耳欲聋。
甘宁任她咬,手却伸进客秾吊带里,沿着腰线摸,摸了一会儿,察觉到耳朵上的力气松了些,客秾不哭了,但还在断断续续抽噎。
甘宁:“怎么一点肉都没有?为什么瘦了好多?”
客秾又把那一点耳垂含进嘴里舔着,含糊地赌气回答:“你管我,谁叫你摸我。”
甘宁把她搂紧了些,怀里的人没有一丝挣扎。
客秾问她:“痛不痛?”
甘宁:“还能再咬十口。”
客秾被逗笑了,“可是我想咬二十口。”
甘宁也跟着她笑:“那姐姐咬轻一点,匀成二十口。”
客秾:“想咬叁十口呢?”
甘宁松开她,两人又面碰面,一个腮若桃花,一个面带霞云。
客秾摸了摸甘宁的脸,没什么语气,但语调好轻:“好烫啊。”
活像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妖精。
甘宁捉来她的手亲着,“想咬多少口都能咬。”
客秾不干了,踢着甘宁:“想喝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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