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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娴抬起胳膊环住程锴的后颈,将他拉下来——像把他拉下神坛,然后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立刻温顺下来,似乎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会救他,他任由她亲,还不值钱似的自己往上送。
——嘴虽然硬,但唇还是很软的。
大概是被亲的舒服了,程锴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开始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勾缠孟娴的。
孟娴在这场情事中则显得游刃有余,接吻的空挡她甚至把程锴火热的性器释放出来握在手里,只是稍微捏一捏,对方就陡然急促地呻吟一声。
不管平时多张狂老练,终究在这方面还是青涩,孟娴稍微用点儿技巧揉捏他的卵蛋或是撸动阴茎,程锴就喘的不像样,焦灼不安地挺着腰往她手心里顶,肉棍前端挤出的前精糊了孟娴一手。
孟娴并没有帮程锴弄太久,没一会儿他就绷不住射了,微微哆嗦着,高高翘起的性器噗嗤噗嗤地射了个痛快。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丝丝精液的腥味儿,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神志更加迷乱。
孟娴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了,程锴一直在她耳边叫,叫得她穴口又空虚又痒。
程锴因为药性一直紧紧抱着孟娴,脸也依赖似地埋进她的左肩,是以她没看到在程锴射精以后,高潮余韵过去,对方的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
她牵着他往主卧去,两个人都衣衫散乱。
简直像哄一只不谙世事的狗狗,孟娴摸摸程锴的脸,眼里是戏谑和轻贱:“来,舔这里,我就让你更舒服。”
程锴跪坐在床上,目光微微怔忪——他好像、有力气可以推开她了,可是他又莫名地开始迟疑。
甚至孟娴半躺着朝他张开双腿,示意他帮她口交的时候,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想尝尝那里是什么味道的。
是因为药吧,他恍惚想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匍匐向下,离那诱人泥泞的小穴越来越近——
对,是因为他被下药了,他也不想的。
他也不想的,可他还是含住了孟娴的穴口。
女人身上最柔软娇嫩的地方泛着甜腥味儿,是好闻的。
他起初只是试探性地舔舔外阴,察觉孟娴的呻吟声变得细碎以后又去舔弄阴蒂,舌尖像交媾那样插进阴道浅浅的戳刺,间或吸吮孟娴穴里流出来的半透明淫水儿。
虽然不太熟练,但好在实在是乖,知道摸索她的喜好和敏感处。
孟娴喟叹一声,微微直起身子摸摸程锴的头发以示奖赏。
只是快感慢慢变得有些煎熬,一波又一波涌来,不断累积,被软舌侵犯的酥麻感和真正的性交不一样,但同样爽的人头皮发麻。
她控制不住地用腿夹紧了程锴的头,短硬的头发摩擦着腿心的瘙痒感伴随着阴蒂被啃咬吸吮的快感齐齐淹没了她。
孟娴这波小高潮来的快,猛地泄出大股水液,顺着穴口流出来,要掉不掉地滴到床上,粘稠又色情。
程锴再抬头,嘴唇湿淋淋的,他还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一舔,就显得更色情了。
孟娴慢慢撑起上半身坐起来,然后压着程锴的肩膀令他躺下去,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泥泞下体蹭过男人紧实的腹肌,来到硬挺到滴水儿的绯红肉棒上面。
程锴的性器很干净,出乎意料的好看,比白霍的颜色浅一些,大概是年轻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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