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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豪笑了:“放心,我们不会那么容易死!
我的预感一向灵验。”
这时,却隐约传来了一声好似婴儿的哭声。
这声音若隐若现,好不吓人。
朱宝宝哆嗦了一下:“阿豪你听,是不是这附近有死婴变成了鬼?”
张阿豪想了想,比较理智:“可能是猫在那啥,猫那啥的时候和婴儿哭声很像。”
“是这样吗?”
朱宝宝嘀咕了一句,还是不放心。
张阿豪点燃了自备的蜡烛。
然后进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屋子,简单打扫下……
朱宝宝因为害怕,就把门关上。
然后把自备的布单铺在床上,坐下来。
张阿豪也坐下,然后取出水和酒菜。
和朱宝宝边聊边喝。
“怎么样宝宝,我们远离家乡,在这荒无人烟的破庙,吃着可口的菜,品着美味的酒,是不是别有一番新鲜感?”
“是挺新鲜的,最怕有鬼。”
这时,清风透过破烂的窗户吹入室内,烛火摇曳了几下。
室外夏虫仍在轻轻鸣叫,给这死寂的夜晚增加了几分生机。
这时,门忽然‘吱’地一声开了。
两人都是一惊,看去,原来是朱宝宝的那只坐骑白猪。
朱宝宝过去赶它一下,然后再次将门掩好。
张阿豪看他这么紧张,一笑:“没事的,来,再喝一杯!”
两人干杯。
张阿豪吃菜,哇!
这感觉真爽啊,太有新鲜感了,如果是在家吃同样的菜喝同样的酒,是绝对不会有此刻的心境。
在一个全新且有几分恐惧的环境,吃着这样的美味,品着这样的美酒,这绝对是一种享受。
吃个差不多了,张阿豪躺在床上,“想当年李白夜宿山寺多么浪漫,我想,他未必有我们俩此刻浪漫。”
朱宝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们俩有断袖-之癖。”
张阿豪笑起来:“哈哈哈……”
这时,门再次开了。
张阿豪和朱宝宝都紧张起来,因为门口什么也没有,既不是猪也不是毛驴弄开的,那是谁弄开的?是鬼么?
张阿豪虽然嘴上说不怕鬼,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此刻,他和朱宝宝一样,都很紧张。
张阿豪从床上下来,穿上鞋,“谁?谁在门口?”
这时,一个女子出现在了门前,然后进屋。
张阿豪一看,这么高挑,这么性感,还有淡淡清香,二十几岁的模样。
这、这是天下第一美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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